第10章 自荐枕席

        夜阑人静,好睡酣眠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日上三竿,彭怜才自然睡醒,他起身出来,却见院中已经放了许多洗漱物品,那丫鬟翠竹正立在院中等他起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子醒啦?”翠竹语笑嫣然,温柔递过毛巾等物,娇声说道:“公子先请洗漱,过会儿裁缝铺来人为公子量身,奴婢先为您收拾屋子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劳翠竹姐姐。”彭怜有些不好意思侧身让过,却与翠竹错身时蹭到一团绵软,他早非初哥,自然明白所碰为何,那台阶如此宽敞还能碰到,女子心意已是昭然若揭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夜好睡,身体恢复大半,除了此时腹中空空有些饥饿之外,彭怜已与平常无异,他毕竟年轻气盛,身体犹在成长,是以玄真并未授他辟谷之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初尝男女情事,正是劲头正足,每日与恩师颠鸾倒凤其乐融融,突然空寂下来,自是憋得极其难受,此刻眼见这俏美丫鬟主动勾引,哪里还有心思琢磨其中窍要?

        只是他初来乍到,仍有些吃不准翠竹心思,是以强忍着心中渴盼,自去净面刷牙,只拿眼角偷偷盯着翠竹在屋里忙碌。

        翠竹一身水绿色衣衫,纤薄之处可见白嫩肌肤,一双藕臂裸露在外,那衣服不知是过于宽松还是刻意如此,大片胸脯裸露在外,尤其她忙碌之间,隐隐可见胸口两团美肉,春光乍泄,艳丽多姿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这陈府除了管家外皆是女眷,这丫鬟才敢如此大胆穿着,不见得是有心色诱,彭怜宁定心神,默念心决压下欲火,收拾停当,这才来到房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子,床铺铺好了,您且休息一会儿,奴婢去为您取饭菜来。”翠竹轻轻喘息,显然累得不轻,客房久无人住,打扫起来自然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眼前娇娥俏脸粉红、香汗淋漓,身上香气阵阵,别有一番独特味道,像极平日厨房里辛苦做饭的母亲,彭怜心中意动,抬手便欲用袖子去为翠竹擦汗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子娇俏一笑躲开,娇嗔道:“公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彭怜略有尴尬,以为自己会错了情,却听翠竹笑道:“奴婢多谢公子,只是公子你这衣袖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彭怜低头一看,袖子上满是尘土污秽,原来这身衣服他穿了三天,早已脏秽不堪,不由讪讪说道:“忘情之举,却忘了这茬,姐姐莫怪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翠竹抛了个媚眼过来,随即笑着离去,不一会儿便端着白粥馒头几样小菜回来,在桌上摆好,笑着说道:“夫人有命,公子饿得狠了,莫要吃些冷硬饭菜,这些都是后厨特地为公子准备的,还请公子慢用!”

        彭怜早已饿极,自然不与她客气,只是边吃边道:“姐姐可曾吃了?不如一起吃罢?”

        翠竹笑着摇头,“公子慢些,奴婢早晨吃过了的,公子您慢用,奴婢去收拾院子,一会儿再来拾掇碗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彭怜笑着点头,看着女子扭着屁股出门在院里忙碌,看着那俏丽背影,心中不由暗自比较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恩师玄真身形高挑,这几年他个子高长,却也只是刚刚追平恩师,尤其玄真平素口味清淡,身材极是瘦削,显得身高腿长,一双美乳更显硕大。

        相比之下,师姐明华则与母亲相仿,只是明华同样身体清瘦,自然不如母亲岳溪菱丰满,反倒母亲纤秾有度,臀儿丰满,乳儿浑圆,腰肢却更显纤细,让他虽未真个销魂,却每每念念不忘,自有回响。

        与三女对比,翠竹个子介于母亲与师父之间,体型亦是如此,只是长期劳作,身上肉儿更多一些,尤其两瓣翘臀,动作之间饱满充实,仿似母亲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相貌,翠竹不过中上,自然比不得恩师母亲,比师姐明华尚且差了许多,便是比之昨夜那泉灵小姐,却也稍逊一筹。

        吃过早饭,彭怜腹中终于有了些底子,起身开始收拾碗筷,翠竹见状连忙拦阻,说道:“公子乃是贵客,岂可做这些粗使活计?且让奴婢处置,您自去休息便是!”

        彭怜自是坚持,翠竹只顾拦阻,如此一来,二人便有些亲密接触,彭怜心中早已意动,此刻腹中饱胀,自然色欲抬头,便虎着胆子握住翠竹一只青葱玉手揉捏几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翠竹脸现娇羞面色通红,满是深意瞥了一眼彭怜,径自收拾起碗筷,逃也似的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彭怜怅然若失,他初尝男女情事,如何懂得方才俏丽丫鬟那般媚眼背后深意,正纠结之间,却见翠竹去而复返,手中托盘不知去向,却多了几件日用物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子且先安坐,一会儿裁缝铺便要来人,等量完尺寸,奴婢再来服侍公子……”话未说完,翠竹已然羞不自胜,红润面庞配上翠绿衣衫,更添一份风流。

        彭怜如痴如醉,他和师父玄真长刀快马直奔主题,何曾如此暧昧纠缠过?

        即便与明华师姐,却也不过一两次过后便成就好事,从不知男女如此暧昧竟也别具滋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翠竹最后那句“服侍公子”,话中深意,余韵悠悠,此刻静坐品来,竟然让人心荡神驰,不逊于真个欢好销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果然男女之事,还是欲道还羞的好啊……”彭怜心中感慨,却也不敢多做非分之想,静静坐着看翠竹忙碌时美丽身姿,静待裁缝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大会儿,管家刘权领着一个矮胖男子进来,彭怜出门来到院中,配合那裁缝量了身形尺寸,这才完事作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子,奴婢着人备了热水,您且先洗个澡,一会儿换上干净衣裳,夫人意思,让您可在府中随意走动,书房里面的书尽可随意观看,中意的也可带回房里,不必拘束的。”看着刘权带着裁缝走了,翠竹这才过来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请姐姐代我谢过夫人恩典,彭怜心中感激难以言表,只能日后全心报答!”彭怜心中感动,言辞恳切。

        翠竹娇声一笑,“奴婢自当为公子转达。眼下还请公子到这边浴房更衣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彭怜看她娇媚模样心中一荡,随着俏美女婢来到浴房,只见那浴房窗外搭着竹席棉被封得极严,房内一座火炉正烧着热水,居中一个高大木桶,里面冒着氤氲水汽,一个健硕妇人放下木桶,冲着彭怜行了一礼走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屋中热气滚滚,彭怜只觉身上大汗淋漓,却见翠竹已然脱了身上襦裙,只留亵衣长裤,娇羞说道:“还请公子宽衣,让奴婢伺候公子沐浴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彭怜心中暗呼爽快,几日不见女子身体,饥肠辘辘犹然不觉,此刻身心饱暖,自然淫心似火,他几把扯掉衣衫,赤身裸体站在当地,伸手便将美艳女婢揽进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翠竹眼见他露出健硕身材,早就心旌摇荡,再看到他腿间高耸巨物,更是湿的一塌糊涂,上次享受男女之事,还是少爷大婚之前,至今将近三年,心中渴盼,怕是言语难及万一,想着一会儿便要服侍这根大家伙,不由得心荡神驰、又喜又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子……且先入浴,让奴婢……伺候……”翠竹身娇体软,被少年一抱早已酥了半边身子,只是彭怜身上气味实在不小,这般欢愉,怕是难以尽兴。

        彭怜也自清楚,便不再强求,在美艳女婢脸上轻啄一口,转身进了浴桶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浴桶并不甚大,他一人坐着倒也勉强够用,翠竹拿着一只水瓢走上前来,舀起桶中温水,帮着彭怜搓洗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彭怜自幼长于山中,很小时起便已不再由人洗澡,无论冬夏寒暑,山间溪水、山下深潭,都是他盥洗身体所在,他有功法护身,早就不避寒暑,以恩师所言,衣物四时交替,不过是避免惊诧世人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念及美艳恩师,彭怜心中愧疚之余,浓浓情欲骤然泛起,温水刺激之下,那个惹祸根苗自然挺起,竟然突出水面,露出半个肉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”翠竹偶然瞥见,不由又惊又喜,那恩物如此粗壮可人,若要与其真个销魂,自己岂不是要被它生生弄死?

        彭怜自己取水冲去身上泥垢,见状笑道:“好姐姐,想不想仔细看看?”

        翠竹目眩神迷,根本答不上话,彭怜不待她言语,径自在桶中站了起来,他身形高大,这一站起,带动大片水花,水声阵阵之中,一杆粉红肉枪傲然翘起,尽是昂扬之态。

        美婢登时色授魂与,无意伸出手来便要抚摸,忽然察觉不对正要收手,却被彭怜一把抓住放在阳物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入手湿滑粗壮结实火热滚烫,翠竹娇吟一声,红着脸嗔道:“公子好坏,怎能如此粗长硕大,岂不要了女儿家的性命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姐姐从不曾见过这般阳物?”彭怜只听恩师说过自己尺寸惊人,却不知道世人究竟如何模样,此番见翠竹亦是惊悚惧怕,不由好奇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奴婢也只见过少爷的宝贝,已算得上颇具规模了,但跟公子相比,却还是差出甚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与陈家少爷青梅竹马一起长大,心中已然偏向少爷说话,事实而言,少爷尺寸只及彭怜一半,粗细程度更是远逊,只是她却不知,不是少爷不行,实在是彭怜尺寸太过逆天。

        手中触感温热,翠竹情不自禁双手握住把玩起来,彭怜舒爽无比,伸手轻轻按在美婢头上,示意她为自己舔弄几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翠竹显然知情识趣,身体前探,便将硕大肉龟含进嘴里吸裹起来,她技巧熟练,比明华师姐强出甚多,便与恩师玄真相比,也只是天生风情略逊,经验技巧却是更强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户人家婢女大多身份卑贱,以色侍人谋求妾室之位便是最高追求,是以床笫之间尽皆曲意逢迎,丝毫不似正妻那般矜持娇贵,每每更得男人宠爱,便是由此而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翠竹舔弄甚欢,不时仰头媚然注视彭怜,个中销魂滋味,实在不足与外人道也,彭怜乐在其中,多日来心中郁结舒缓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终于按捺不住,一把扯起美婢将她裤子褪下,翻转过来背对自己,对着腿间美穴,轻轻插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翠竹双腿靠在浴桶边缘,肉臀高高翘起,心神荡漾之下,只觉下体宛如撕裂一般剧痛,随即一股饱满结实快感弥漫全身,又痛又美之间,轰然浪叫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年岁稍长,已然二十四五,身体早已熟透,只是多年未经男女之事,尤其陈家少爷当年为她破处不够彻底,留下一丝羁绊,直到彭怜长驱直入,才将其完全破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一丝疼痛过后,随即便是如潮快感,翠竹双臂被身后少年拉着,双腿紧紧靠在木桶壁上,青绿亵衣之下,一对美乳来回摇荡,晃出阵阵波涛。

        彭怜心中快美难言,美婢花径婉如处子般紧窄,包裹紧致程度竟似强于明华师姐,想来翠竹平日劳作甚多,肌肉结实,自然远非养尊处优的明华可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干得爽快,翠竹也叫得妖娆,两人尽情偷欢,浴房中隔音甚好,不虞为旁人听见。

        桶中水花阵阵,房内春叫连连,彭怜双手前伸箍住美婢双乳,手中把玩不住,肏干更趋猛烈。

        翠竹不堪挞伐,早已小丢数次,眼看情欲渐浓,再也情难自禁,轰然浪叫起来:“好公子……好相公……亲达达……奴婢不行了……要丢给公子了……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翠竹显然情爱经验丰富,不是明华可比,风流妩媚比之恩师玄真亦是不遑多让,彭怜乐在其中,多日辛劳顿觉一扫而空。

        忽然想起几日来血脉不畅,不由心中意动,双修法门自然运转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了明华师姐身上体悟,彭怜知道世间女子并不都似恩师玄真那般修为高深,尤其他身负百年修为,寻常修道之人尚且远远不如,翠竹这般凡俗女子更是尤为不堪。

        功法催动,道道精元抽丝剥茧,从美婢身体各处飞速汇聚,在她花房深处被彭怜全部吸纳,每道精元掠过花心,均能带来无边快感,亿万道真元齐至,快感更是无垠,莫说翠竹一介凡俗女子,便是恩师玄真那般得道高人,也要屈从其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一瞬间,翠竹身上半缕生机也无,设若彭怜就此收起功法,美婢轻则身躯瘫痪昏迷不醒,重则当场身亡就此香消玉殒。

        彭怜自然不会如此灭绝人性,他与恩师双修日久,于此早有经验,重新驱动功法,将吸纳入体的女子阴精全部炼化,随即一一反哺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双修之道,暗合两仪四象,阴阳相抱、互为体用,修为平等之人同修,便是事半功倍之效,而如同彭怜这般身负百年修为之人与凡夫俗子同修,则多为反哺,约莫便是女子全身十分阴精,受彭怜淬炼后便更加饱满浑圆,且又多出十之一二,待他将那十分反哺回去,却比原来那十分还要丰盈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仿佛江海渊深,他每日勤修苦练也只得一瓢,从这一瓢之中取出小小汤匙,便远超翠竹二十余年所得,而彭怜所为,便是将这一匙与玄阴师叔祖所留修为一同淬炼,最后变成一勺,还与翠竹一匙之后,剩余便是自己所得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一来,他修为自然精进,精炼真元也能补益翠竹,直将她周身窍穴全部填满方才收拢功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彭怜只觉体内顺畅舒泰,几日来的滞涩顿时消去,心情舒畅之下,将美婢翠竹抱进木桶正面自己,奋勇冲刺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精元失而复得,进出之间,九死一生,其中快美难言之处,早将美婢翠竹彻底淹没,她神智尽失,对彭怜纵情抽插几乎全无反应,只是轻轻呻吟,仿佛梦呓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彭怜心中懊恼,暗悔方才不如先射了精再练功不迟,只是眼下神清气爽,这般把玩美婢也别具美感,便也不再强求,暗中记取教训下次注意便是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抽插百余下,他射出几点浓精,其余全部炼化藏于体内,道家法门无数,无不推崇藏精纳气,不是对着恩师和师姐,彭怜轻易不会将浓精射与女子,毕竟恩师师姐得了自己阳精还能炼化增益自身,寻常女子得了,除了受孕别无好处。

        彭怜将翠竹衣衫裤子褪下,让她坐在浴桶中浸泡,自己先出来穿好衣裳。

        良久之后,翠竹悠悠醒转,转头看见彭怜,满眼深情说道:“好公子……奴婢差点被你玩死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彭怜心道:“可不是差点……”嘴上却说:“好姐姐舒服便好,衣服我帮你烘干了,你洗了身子就能穿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翠竹忽然皱眉道:“咦?我明明昨日才洗过身子,怎的此刻这般污秽?”

        彭怜听她说的奇怪,凑过去一看,却见美婢肩头点点泥污,仿佛肉眼可见,脸上毛孔之中犹有污秽渗出,他稍一思索,便即笑道:“或许姐姐是借了小生的光,排了体内余毒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简略说了自己幼居山中学仙人道法行双修之事,大概能够补益女子身心,起到延年益寿之效,只是他对此不求甚解,恩师玄真也是初试云雨,实在是不知其中关键。

        翠竹却是身临其境,她猛然从浴桶中站起,环视周身,半晌之后才惊喜说道:“我这肌肤光滑好多,便连几处细浅疤痕都消失不见了!这里昨日撞到桌角有些淤青,这会儿也尽去了!天呐!公子你好厉害!”

        彭怜无奈挠头,他对此也是难以置信,恩师师姐双修之后并无这般明显变化,他细细琢磨,隐约便有明悟,想来恩师修为高深,师姐亦是玲珑剔透,自然不似翠竹这般凡俗之人身体污浊,两女变化不大,也在情理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翠竹忽然抬头,定定看着彭怜,轻轻说道:“公子且少坐片刻,待奴婢禀明夫人,若果然公子阳根有此奇效,那……那夫人便有救了!”